照理說新人乙是瑪麗的組員,指導她是理所當然,但是新人乙似乎有些不太高興,堅持那些不是她做的,即使以前做的不對,她也已經都改回來了。 瑪麗為了不讓她覺得針對她一人,只好再一一到別人位子上去重覆一次同樣的規則。
我的組員新人甲應是自知學疏,至少在溝通和教導上,她的態度謙虛很多,只是我仍不放心交給她複雜的工作,總監也對兩位新人不信任,私下交待專案經理直接把案子給我和瑪麗做,造成後來新人常常晾著坐領乾薪,瑪麗和我則天天加班,有時新人問有沒有要幫忙的,我們也只能很尷尬的說「沒有」。就連超級保鑣也回不了樓下,因為他的的組員丙(半新人)偶而有小突鎚出現,所以超級保鑣要親自坐鎮,和下海幫我和瑪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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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哪一天,超級保鑣提早下班,我看到他走出去時看起來臉很臭。不過他常臭著臉,有時我會叫他笑一個,他也會乖乖的配合五秒鐘,所以沒有繼續關注。
過了一會兒,瑪麗收到超級保鑣的簡訊,悄悄拿給我看:
「我受不了那個女人!」
我猜到他指的應該是新人乙,因為那一天他在改新人乙做得亂七八糟的頁面,還一直找我過去咨詢正確方法。不過我還是耍冷了一下,寫了字條回瑪麗:
是受不了我嗎?
瑪麗寫了字條回來:
他愛妳啦。。。
除了妳對他無情的時候
我在後面加了幾行字丟回給瑪麗:
他愛妳啦。。。 —>這哇哉啦!
除了妳對他無情的時候 —>他就愛我的無情!
惹得瑪麗格格地忍住笑,寫了解釋給我看。
原來超級保鑣真的是指新人乙,因為他明明告訴了她那些字千萬不能用紅色的,她陽奉陰違,被超級保鑣發現後,氣得他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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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上,我們對新人乙還是保持友善,有時瑪麗也會因她氣得快失控,又要保持風度,我就傳字條跟她說:
忍一下吧,沒剩幾天了,反正以後不會找她來了。
不過新人乙越來越沒職業道德,早上常常遲到,好幾次超過十點才溜進來;下班時也是不說再見就悄悄溜走。有次很誇張到快中午還沒出現,我們沒有人接到她的簡訊或告知,身為她組長的瑪麗更是不知所以,甚至開始懷疑是否總監和她提早解約。
後來新人乙出現了,說是早上臨時有事,跟總監用 e-mail 知會過了。不過總監一直沒時間查信,也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。(倫理上,瑪麗是她的直屬上層,是新人乙首先要告知的對象。讓瑪麗覺得可能她在記恨指正她的事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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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mp-out 總共長達五週,但是文案和校對只進駐中間的三週,今天是他們完成大部分工作的第二週,所以我們開香檳小小慶祝一下。由於是星期五,很多人喧鬧一下就先下班,閒閒的新人也先走了。新人乙才離開沒多久,超級保鑣就氣急敗壞地從會議室另一頭跑回來跟我和瑪麗告狀:
你們有沒有看到她對我做了什麼?
她走出去前,把她杯子裡的香檳全倒在我桌上的酒杯裏!
她以為我不在位子上就可以這樣嗎?我在那一頭全看在眼裏!
他拿起了全滿的酒杯給我們看。
我問:她的香檳喝過了嗎?
瑪麗說:希望沒有吧!
超級保鑣很不爽的說:
即使是乾淨的,也該問一聲才倒吧!
專案經理開玩笑的說:
她坐在你旁邊那麼久,也許已經把你當家人看待了吧。
你沒有把她當家人嗎?
超級保鑣忿忿然的說:並沒有!
會議室座位圖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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